大都会垃圾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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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直梦见小时候的玩伴们围在篝火边,喊我一起去玩。一晃眼都好多年不见了,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流落在何方,真可谓是欲……游。

昨晚又一次梦到这场景,起床之后头疼加剧了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今天先放个投稿吧家人们。

从文学史上来看,夏日的最后一个夜晚永远是雨夜,秋天是绝对不会存在的,紧随其后的只有寒冬。满怀理想的已故诗人唯有此时才能得到稍许欢脱,这是他们生前绝对不敢奢求的。

秋田弘在庭院屋檐下点燃一根七星香烟,收音机里播放着真島昌利的《こんなもんじゃない》,他独享和背后灵相处的时光,十六分音符的速度已经赶上了他寻死的念头。

雨逐渐下大,月亮都被打湿了。水滴敲击木梁所产生的自然小调包裹着他,收音机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。他想到了孩童时期曾经玩耍的那片清澈池塘,如今那边只有浑浊的污水覆着浮萍深不见底,与追求缥缈黄金人们的视网膜无异。

“人可不能习惯猪的自由啊,人明明是更加自由的”,收音机如是说到。

秋田的脊骨在发凉,尼古丁让他感到眩晕,池塘王国的臣民们腐烂尸体的气味冲击着他的鼻腔,毫无怜悯之情的雨点仿佛马克沁机枪。

这一隅池塘早已死去,路过的隼人们纷纷掩住口鼻试图远离这具尸体,只有在这罪恶被雨水洗刷的夏日夜晚,世间仅存的诗人才会为它正名。但请别忘了,这个早已腐朽、死去的池塘,曾经、即使是现在,依旧是世界的一角。

“城市只是土地的垃圾场罢了,混凝土高楼用来做我的墓碑最合适,霓虹灯就是我的墓志铭,我只与逝去的亡灵作伴”,赌气的话早已呐喊了千万遍。

自己何时才能成为像中村治雄、真島昌利一样的诗人,抄着失真电琴喊着“漫画杂志什么通通不需要”的豪言壮语,也许这辈子都不再有可能了,因为台下已经没有活的观众了,还魂尸可听不了摇滚,真是遗憾。

整理好吉他,写下“理想主义者死无全尸”,然后向着南方出发,别无他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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